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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2章 願作紅顏永掛牽

訊息傳出,小朱要調離我們單位。

我的心頭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感。不知道他們都有什麼感受。

這個硃紅妹可是我們單位的歡樂劑,興奮源。她出現在哪裡,哪裡就有歌聲和歡樂的說笑打鬧聲。失去了她,我想那將是死氣沉沉,一切都會刻板肅穆。

儘管我們之間的交往有些特殊,但任何人都知道,那是清清白白的友情。她說她喜歡像我這樣型別的大叔級的男人,我認為她純粹是一種好奇,也許是這個時代演變了人性的依附。因為大叔級的男人有成熟穩重感;有幽默風趣感;有遊刃有餘的言行駕馭能力;還有經濟的運作掌控能力。所以,依附這樣的男人就有安全感。不過,這種帶有偏見認知的女性也畢竟是一部分,小朱就是其中一個。

她要走了,我真的很有必要最後見她一面。不為別的,只為感謝她的幫助。同時,也讓我在平淡的生活中,曾經看到她這一束色彩斑斕的亮光。

雖然是下班的時間,我要趕到單位,打探這個訊息的真假虛實。

不是天有些燥熱,而是我內心有些急促?我以三步並作兩步的速度去看看有誰還在單位。那個活躍的,訊息靈通的三兒不知道是否在那裡。

到了單位,我很快找到了三兒,我毫不隱晦地問他:

“三兒,你知不知道,小朱要走了?”

“我想你只顧忙你家裡的事情。沒時間問這個事呢。你也知道啦?”三兒看著我說。

“嗯,知道了,那天在路上我遇見小齊,是聽他說的!”

“你要不要單獨見見她?”他明知故問。

“我就是過來要見她的,不知道能不能見到。”

“我也是在等他,最後再見她一面!”三兒認真地說。

因為三兒聽說她下午要過來辭別。所以他就在這裡等候著她。

我也這麼傻傻地等待著小朱。

這一刻,彷彿初戀時約會的心境。但是沒有年輕人的那種緊張和羞怯。很快,我自己就責備自己這種齷齪的想法,這不是幻想的戀情,是同志間赤誠的友情啊!絕不能玷汙小朱清純的心靈。

無論自己怎樣有意識的壓抑放飛的情緒,但想象著小朱美麗活潑的影子,馬上就出現在身邊。真的有一種莫名的甜蜜感覺。

大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光,小朱姍姍而來。她依然是走著跳著,哼唱著。徑直來到了三兒的房間裡。

她一進門,大吃一驚!

“秋哥,不,秋叔——終於見到你了!”小朱竟然激動得不知叫我什麼了。

我努力保持著鎮靜。語氣深長地說:“小朱啊,聽說你要離開這裡了!”

“我,我真的捨不得這裡呀,特別是你和三兒哥,可是,可是——”

我當然理解她的心情,但組織和領導的調動命令是不可違抗的,個人意願無條件服從上級安排。

“我明天就要去新的單位報到了。所以,今天我必須過來和您告別,因為我有許多話要跟給您說。知道您事情多,我過來,也正要讓三兒去找到您,我們一起再坐坐呀!。”

三兒一直沒有插話,此刻,他也坐不住了,急忙風趣地說:

“小朱,可達到你的願望了吧,我就想他一定會來的。因為你對他有感應啊!”

小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意,上前打了三兒一把。

我的心中發跳,是羞澀的跳?是甜蜜的跳?反正好像都有。覺得與小朱心中那種默契更加貼近。那種無可言狀的幸福感瀰漫著空間。

小朱也努力地掩飾著心中的激動,或許她為今天能如願地見到我感到欣慰。

小朱突然給我們二人出了題目,她說:

“你兩個說說吧!我走了,你們有什麼感受?”

三兒快嘴搶答:

“我最大的感受是缺少了一個好妹妹,我從此失去了歡樂!”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:

“還是讓這個大哥哥說說吧!他說得最深刻,更有代表性,也更能說到你的心靈深處。”

這個三兒總是把矛頭對準我,有一種試圖把我推入水中的意念。

可是,我能不由自主地陷進去嗎?不能啊!對於小朱的愛,要控制在理智可控的範圍內,決不能讓原始人性的放縱。

三兒把控不住了心中的話。他崩豆似地連續說起來:

“小朱啊,安心的去吧,我們祝福你工作順利,事業有成。早日找到如意郎君!如果以後遇到什麼不如意的事兒,就回來找這兩個哥兒們。我們一定鼎力相助!”他說完這些話,就走出去了。

小朱馬上叫住他:

“你別走啊,一會回來!”

我雖然很希望能見到小朱,欣賞她的美麗,品味她的氣息。可是最怕在這樣的和她獨處的環境裡,不僅僅是感到拘謹,更怕他人說三道四的猜疑。

小朱先發話了,她是發自內心的對我的期盼和關懷:

“我究竟叫你哥,還是叫你叔,這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們心中都有著深深的情意,你是我心中男人的標杆,雖然你很怕老婆,但是我卻愛上了你。不過,我不會很自私的,我只是把這份愛深深的藏起。”她的眼裡好像噙著淚水,這讓我心中感到侷促不安。我只覺得此刻的她,彷彿在書寫著一封愛意綿綿的情書。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。

我竭力安慰她,讓她鎮靜,不要想的太多。前面的路還很長,選擇的目標還很多。經歷過的只能當做人生的磨鍊。

我繼續勸她說:

“小朱,我真的很喜歡你,這也應該是你的驕傲。你年輕漂亮,聰明活潑,前途無量啊!你一定要珍惜自己的這些優勢,不可隨便荒廢自己的青春。我也會深深地珍藏你的情意。在過去的日子裡,你給與我的很多,不僅僅是關鍵時刻的及時幫助。更多的是你給我精神上的力量。我會永遠把你當做一個純情的紅顏知己。”

此刻的小朱,眼睛裡充滿了柔情的光。她伸出嬌嫩的手,撫摸著我的臉龐。再一次告訴我:

“我要走了,今生,找不到和你一樣的溫情男人,我誓不嫁人!我就是你永遠的紅顏知己,你也是我今生永不消逝的牽記。祝福你生活幸福!萬事如意!”她又一次淌下了深情的眼淚。

三兒出現在門口,一臉的傻笑。她再次挑逗小朱:

“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吧!我去送你?”

我們彼此的身心裡。都湧動和點綴著依依不捨的浪花痕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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