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試來到了最終比賽,這一場是張良和鏡流的決賽,雖然鏡流知道自己不是對手,但就這麼放棄不是她的性格。
鏡流率先動身,提劍向張良猛烈地發起進攻。
一改往常的風格,她的劍勢猶如猛獸的利爪,迅猛而有力,張良隨即抵擋住了攻擊,兩把劍的交錯發出一陣閃光,撞擊的聲音震撼耳膜。
兩人的步伐靈活而矯健,每一次騰空或後退都顯得短暫而精準,像是舞者,以劍術為舞蹈,高速而優雅地交織在一起。每一次劍的碰撞,都釋放出巨大的能量衝擊。
他們的力量,令周圍的大氣都似乎變得沉重,鏡流緊繃的肌肉表明他的力量不容小覷,只是短短几天又有這樣的進步嗎。
張良迅速的身手則展示出他的敏捷,他們不僅是戰士,更是智者,每一次出招都經過精心計劃,每一次反擊都伴隨著瞬間的決斷。
他們的劍技極其精湛,劍術覆蓋了攻守、進退、硬柔之間的各個層面。他們的劍法快速而凌厲,劍與劍之間的對峙刺激而激烈。
剎那間,劍光四濺,刀劍交錯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,他們的劍技猶如烈焰,瞬間將周圍的空間點燃,戰鬥的火焰熊熊燃燒。
其他人包括老師都呆住了,這二人可稱得上劍道大師了。
“用那一招來一決勝負。”鏡流說道,她把長劍對準了張良。
張良把劍橫擺,雖然架勢不一樣,但同樣也準備用出那一招。
無罅飛光!!!
一時間,眾人只看清楚兩道白光閃過,兩人只是換了一個位置,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,只是片刻之後,鏡流的劍破碎掉了。
勝者張良!
這一戰劍首大人自然也來了,他站在高臺看著張良。
張良將劍對準了鏡城吼道。
“請劍首大人讓學生問心。”
鏡城自然早有準備,丟出了一把九尺長劍,此劍一出眾人譁然。
“蒼城劍,張良同學是要問心?”
“這可不妙,問心之人多半會精神失常,他已經是武試第一了,為什麼還要問心。”
“是了,我們查詢不到張良的戶籍,這樣的人哪怕再優秀,劍首大人也不會讓他為官的。”
臺下議論紛紛,而張良只是看了一眼鏡流後去觸控了那柄劍。
周圍風色突變,黑雲壓城,彷彿有某種奇異的事物降臨,張良閉上了眼睛,精神似乎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。
面前出現了一尊十分威嚴的帝王像,這種壓迫感是常人所不能接受的。
“汝何以問心。”帝王像問道。
這聲音震耳欲聾,直逼張良內心。
“驅除外敵,犯仙舟者,雖遠必誅。”張良說道。
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,帝王像彷彿是睡著了一樣毫無聲息,只是那種壓迫感還在持續的在張良身上,要是換一個人早就崩潰了。
也不知過去了多久,終於有反應了,本來還模糊不清的帝王像好像臉上的霧氣散去一般,露出了樣貌,只是那樣貌和張良有些相似。
隨後張良回到了蒼城劍前,他舉起蒼城劍,周圍本來是黑雲密佈,現在卻馬上散開了。
鏡城大笑一聲說道。
“問心已過,你既然有意鏡流,那麼我在這裡做一個主,若鏡流同意,那你們兩人可結為夫妻。”
鏡流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潤,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。
既然文試過了,那麼文試的成績自然也算,文武皆第一,看來蒼城仙舟要迎來昌盛了。
回到家中,鏡流抓起張良開始檢查他的身體,深怕他因為問心造成了什麼心理損傷。
“我沒事,真的沒事。”張良急忙說道,不然鏡流就要給他扒光衣服了。
“下次別再這樣讓我擔心了。”鏡流臉紅的說出了這幾個字。
“有些事情是我必須要做的,還記得我答應你的事情嗎,成為你的副手,為蒼城仙舟報仇雪恨。”張良抓住了鏡流的手說道。
“沒想到你這麼厲害,現在我要成為你的副手了。” 鏡流笑道。
天色漸暗,鏡城今天也回來了個大早,此時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張良。
常言道三軍易得一帥難求,鏡城不認為自己是個帥才,只不過自己是劍首必須承擔這一點。
“我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,步離人的艦隊停留在裡,好像在舉行什麼儀式,先天部隊已經在偵查了,訊息傳遞還需要點時間。”鏡城說道。
“儀式?不是步離人的主力嗎。”張良問道。
步離人也是臭名遠揚了,自然不敢把主基地放在星球之上,也是和仙舟一樣在移動,或者說在狩獵。
“雖然不是主力,但是也是一支大部隊了,當然戰力是肯定不如我們的,這次還有羅浮仙舟在不遠處助陣,是十拿九穩的事情,我的內心卻十分的慌亂,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。”鏡城說道。
“具體情況還是要開戰了才清楚,我建議是先調查清楚對面在做什麼,哪怕多花點時間調查。”張良說道。
“我們不確定對面多久會發現我們,現在對面兵力不足,如果我們被發現他們很可能會逃離。”鏡城在猶豫,這一次機會難得,可內心的不安一直在迴盪。
看到了鏡流把飯菜端上桌子,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,鏡流的母親。
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自己,也為了那些在七年前失去親人的同胞,都在等待這一天,等待著報仇雪恨這一天。
犯仙舟者,雖遠必誅。
“期待你在之後的實戰演習表現,到時候那些老兵就扮演步離人。”鏡城吃完飯就離開了,看起來還有事情要忙,只是為了和張良說這些話才回來一趟。
儀式,張良默唸這幾個字,對了,蒼城仙舟是怎麼毀滅的呢,他又不是史學家自然不清楚這件事情,而且這裡只是回憶罷了。